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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想到烤过的海蛎子这么好吃,何水哥你再多烤一点。”何兴两口吃下嘴里的生蚝,一边吸溜着壳里剩下的一点汤汁一边向何水讨食。
何水一共就烤了五个,结果刚烤好就来了三个人,一人一个就没了。
看着眼前四人如饿狼般的眼神,何水将筐里的海蛎子推过去:“你们吃多少自己开,我去准备调料。”
让妹妹继续吃饭,看着忙着开壳的三人,何水隐晦提醒道:“海蛎子很补,一次最好不要吃太多。”
特别是男人。
“也就三十多个,咱们分一分就没什么了。”何三叔是老手,很快就开了大半让何水拿去烤。
“其实这道菜做起来很简单,你们看一遍就会了。”何水大大方方地教,四人也大大方方地学。
都是大大咧咧的单纯性格又一直生活在村里不接触外人,也意识不到一个新菜方的价值。
何水和何朵还有米饭跟咸鱼,再吃两三个烤生蚝就饱了。
剩下的那些,何兴何雨抢不过三叔各自只吃了四五个,剩下的都进了何三叔肚子里。
“这东西我小时候也吃过不少,哪有什么补过头的说法。”
何水的再三提醒没被何三叔放在心上,他一口气吃了将近二十个烤生蚝。
当晚单身三十多年的何三叔像个回到毛头小子时期一样,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最后只能起床,站在十月份的寒冷雨夜中淋雨散热,何三叔在想起白天何水隐晦地提醒他早点娶个婶子,还有临走时那一脸灿烂笑容。
气哼哼地地骂道:“个小子。真是蔫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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