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水猜测:“会不会是这个傻子,意识到两人之间不是兄弟情,所以来花楼学习了?”
何水还是先回了自己房间一趟,换了一身跟刚刚的朗越很相似的衣服。
然后去了花街,进入刚刚朗越进过的那间花楼。
在老鸨十分诧异的眼神中何水问道:“刚刚那个跟我打扮相似的客人,他来这里做什么?”
老鸨是个三四十岁左右,风韵犹存的夫人,她手中拿着团扇遮住半边脸,露出的眼睛笑得弯弯,十分不好意思地打趣:“这客人来花楼还能做什么?你问的问题真是好笑。”
何水笑了笑没有多说,拿出一锭金子放在老鸨手里。
老鸨拿开团扇,收敛起笑容,很是严肃道:“这位公子,这可使不得,我们做这行的可不能轻易透露客人的消息?”
何水又从衣袖中掏出一块金子,放在老鸨手中。
在她惊讶瞪大的眼睛中一块儿接着一块儿。
直到五块压手的金锭让她有些拿不住了,老鸨这才带着满脸笑容,把何水拉到一个空房间里。
“其实也没什么,因为客人一看就是没有经验的。所以过来学习一下床上那些事。只不过吗?”
老鸨给了何水一个还有话说的眼神。
何水懂事地又拿出两块金锭塞到老鸨手里。
她这才笑着把所有事情交代清楚:“那位客人来花楼学习的可不是男女之事,而是男子跟男子之间的。我让后院南馆里的小馆馆给他指点,结果他还害羞不敢看。”
老鸨笑着晃晃手里的金锭,觉得一连遇到两个冤大头,今晚自己的运气真是好极了:“最后他花了不少于这些的金子,也只听小馆馆口述了一些事,顺便拿走了几本图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