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我就先走了。”
问话的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闻言打趣地看了何承安一眼:“喝喜酒的时候,承安大人可别忘了送我一张请柬。”
“哪来的喜酒,在打趣我,小心我告诉嫂子你整日讨酒喝。”何承安被说得耳边泛起红晕。
“可别,可别,我这就走。”那人连连告饶。
等房间安静下来,内间休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斐霍把打包好的午饭放在何承安面前,连带着还有一把新梳子和头绳。
“这是什么意思?”何承安不解。
“帮我束发。”斐霍在何承安吃饭的位置对面坐下,颇为自觉地背过身去。
“你。”何承安莫名被噎到了,连连灌下两口汤顺气,看着桌上的梳子和发绳莫名觉得碍眼。
“你不是嫌弃我整天不打理自己吗?”斐霍背过身不看何承安,但那平淡的语气却更让他火大。
“那是之前,而且让我帮忙的机会只有一次,你觉得我是那种闲的没事干的人吗?”
何承安也不知道为什么,面对斐霍时自己的情绪总是莫名的激动。
而且想到上次斐霍露出脸后众人眼中的经验,他突然就觉得现在斐霍这样也挺好。
不被外人看到那张脸,就不会招蜂引蝶了。
“哦。”斐霍点了点头表示知道,然而在何承安看不到的地方,他的嘴角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
何承安手中的筷子被他攥得吱吱响。
哦什么哦,这人是不会说话吗?
明明在何水面前就很正常,怎么在自己面前就变成了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