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神灵保佑,他还活着。”乔亚弥说。
“天圣导师究竟为什么要通缉他?”阿黛兰问。
“你没看通缉令吗?说他蔑视神灵,擅闯莎柏雪汀宫。”乔亚弥说。
“我总觉得不敢相信,野古莲导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阿黛兰皱了皱眉说。
“我也是,”乔亚弥说,“我也觉得这件事有点不可思议。”
“真希望这只是一个误会。”阿黛兰说。
“恐怕没有这么简单。”乔亚弥说。
“为什么这么说?”阿黛兰转头望着他说。
“我、去问过爷爷,通缉野古莲导师的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乔亚弥说。
“然后呢,圣导他怎么说?”阿黛兰赶紧问他。
森格里望着乔亚弥,眼神异常犀利,说:“莎柏雪汀宫是天象观测重地,自古以来,只有由领主亲自授予天圣导师称号的人,才可以进入,擅闯者就是死罪。”
他低沉的声音让人听而生畏。
乔亚弥还是试着辩解说:“擅闯莎柏雪汀宫确实野古莲导师也有错,但他应该有他的理由,总得问清楚,还不至于就是死罪吧?”
“野古莲向来不服管束,就是因为我一再地纵容他,才让他竟然做出这样的行径,只有严惩正法,才能以儆效尤。”森格里。
“为了以儆效尤,就要杀了他?这太荒唐了!”乔亚弥。
“古往今来,有谁敢擅闯莎柏雪汀宫?这是藐视神灵、藐视领主的行为,还不是死罪?”森格里的声音笃定威严,也不容反驳。
阿黛兰听乔亚弥描述了当时的情景,也摇着头说:“确实从未有人擅自闯入莎柏雪汀宫,野古莲导师也太冲动了。”
“现在这个情形,要圣导撤回通缉令是不可能的,只希望神灵保佑,野古莲导师他能躲过这一劫。”乔亚弥说。
“希望他能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躲避一阵子,等圣导怒气消退,说不定还有转圜的余地。”阿黛兰说。
“是啊。”乔亚弥说。
野古莲的飞船已经到了拿赫维山。
他选了一个地方把飞船藏好,
徒步下了山,向拿赫维城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