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地听到有人说话。
她准备绕过去,但她听到了一个名字:“野古莲”。
于是她悄悄走得近一些,听到了阿黛兰的声音。
“你说,这会是真的吗?”阿黛兰的声音里还带着泪音。
“也许这并不是真的,他可能已经逃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野古莲导师已经开启了神之献礼,如果他还活着,他的飞船怎么会轻易被他们拿到呢?”阿黛兰。
男人没有回话。
“乔亚弥,怎么不说话?”阿黛兰。
“也许、他当时并不在飞船里……”乔亚弥说。
阿黛兰却又哭了出来,说:“神职人员不会配备杀伤武器,无那飞船就是他最好的武器,他不在飞船里,那他岂不是……”
阿黛兰哭着,说不下去了。
“也许情况并没有那么糟糕……”乔亚弥还是努力试着安慰她,“或者他已经逃走了……”
阿黛兰还是在哭,说:“说到底,究竟圣导他为什么一定杀了野古莲导师呢?就算是擅闯了莎柏雪汀宫,就真的这么不可饶恕吗?”
“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事,怎么定夺、这是圣导的权限。”乔亚弥说。
“我还是想不通,怎么就会是死罪?圣导是所有神职人员的代表,神职人员怎么能随便下令杀人呢?”阿黛兰想了想,接着说:“难道,莎柏雪汀宫里有什么秘密吗?”
“怎么可能,莎柏雪汀宫能有什么秘密?”乔亚弥对她的质疑也感到有点吃惊。
“那为什么只能圣导一个人进去,别的人就不能呢?”阿黛兰。
“这个、自古以来都是这样……”乔亚弥说。
“自古以来就是这样,那也应该有个道理吧?”阿黛兰仍然疑惑。
“我们在学院这几年,不是被教导过,任何人不得擅自进入莎柏雪汀宫,因为那里是圣导与神灵交流的圣地,是圣域,神圣不可侵犯。”乔亚弥说。
“那里有神灵吗?神灵会杀人吗?”阿黛兰。
“这个、亵渎神灵而被处以死刑的人,古往今来,也并不是没有……”乔亚弥。
“只是进了一次莎柏雪汀宫,真的就是亵渎神灵吗?”阿黛兰。
乔亚弥有一会儿没有说话,终于开口说:“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我偶然听到父亲和爷爷提过,好像莎柏雪汀宫中有一样非常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