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倒是把陆之煊难住了,他微微一愣,回想起这些天来与乐云淇相处的点点滴滴,一时竟摸不清自己是个什么想法。
陆之煊的沉默让陆之远略感惊讶,就在他以为对方不会回答问题,准备就此作罢之时,陆之煊突然摇了摇头,道:
“我不知道。”
病重
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乐熙眉头紧锁,在房中无意识地来回踱步,嗒嗒的脚步声昭示着他纷乱的思绪。
“相爷何故如此焦虑?”云倩倒了一杯茶端到乐熙面前,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乐熙,柔情似水地问道,“难道是因为二小姐的婚事?”
“唉。”乐熙叹息着止住了脚步,一手接住云倩递过来的茶,一手把对方揽进怀里,“今天这一出着实令人吃惊,也不知云淇这丫头什么时候搭上的宁王,她这是存心让我难做啊!”
“此话怎讲?”感受到乐熙言语中对乐云淇的不满,云倩顿时眼前一亮。
焦头烂额的乐熙没有注意到云倩话语间的雀跃,只恨恨道:“宁王与六皇子不和早已是心照不宣的事实,此前我已同意云漪与六皇子的婚事,如今若再与宁王结亲只怕会两头不是人,这可如何是好!”
“二小姐正是天真烂漫的时候,想来是不懂其间的利害关系,并非刻意想让相爷难做。”云倩柔声细语地安慰着焦躁的乐熙,出口的尽是为乐云淇开脱之辞,做足了慈母的派头。
“我看她就是故意的!”乐熙不仅没被安慰到,火气还越来越大,“那丫头可是比谁都精,她天天往外跑,接触的人也不在少数,怎么可能连这都看不出来?恐怕她是不服气六皇子与云漪的婚事,在那赌气呢!宁王是何等人物,若不是她故意接近,人家怎么可能看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