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如果没有恶势力的撑腰,那帮人怎么敢光天之下就敢做此行凶之事呢?”

卖货郎继续说道:“ 实不相瞒,那些大汉都是我们这边地主家养的打手。”

闻言,秦风眉头蹙的更加紧,原来这地主不但骗走村民的土地,还养了这么多横行霸道的壮汉。

“那这么说来,这地主如此作恶多端 ,还把官员拿捏得死死的,奈何他们不得,那这县衙岂不是形同虚设?”秦风气愤得说道。

那卖货郎颇为认同道:“正是这样啊,本来这县衙里面,每个官员都很仁厚,可以说是咱们老百姓的父母官了,咱们老百姓倒也过得太平。

可自从那地主搬过来之后,可就大不如从前了,由于官员的脾气太好,容易心软,

这碰到善心的人就是皆大欢喜,可要是碰到了恶人,反而就落了一些把柄在恶人手上。

所以县城中便滋生了这么一股以地主为首的恶势力,他们的手段可是没有底线的,为了威胁官员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以至于平日里他们常常为非作歹,只要做得不是特别过分,这些官员们被那些人胁迫住,就算是想要秉公办理,也无可奈何。

只要不是逼得这些官员们狗急跳墙,恐怕之后这县城将会一直持续这种情形。”

秦风大概明白了,心说官员太和善也不是一件好事啊,

试想,如果是一个贪官污吏,一个非常凶恶奸佞的官员,

又手握这样的地方大权,谁又敢拿捏他们呢?

可偏偏啊,这县衙的官员太仁慈了,太过仁慈就成了软弱。

这反而成了一个不好的地方,以至于坏人都骑到官员头上来了,

官员却拿他们没有办法,任他们玩弄于股掌之中。

秦风眼睛一眯,又道:

“如此说来,这地主并非简单无脑,反而很会玩手段 ,使了法子把县衙里的官员都吃定了,

平日里虽然常常作恶无数,却知道官员们的底线,也不做太过分的事情,

每次正好都能打擦边球,县衙的官员们也不至于同他们拼个你死我活,

每次都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不痛不痒的稍作惩戒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