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风知道,这一夜,是很多人的不眠之夜。
第二天一早,秦风便往县衙之中的典史房而去,
一只脚刚跨进门槛,就传来了县令的急切声音,
“典簿大人,典簿大人。”
他一见到秦风来了,赶忙迎了过来,有些焦急的说:
“典簿大人啊,你怎么回事,怎么杀了地主那么多打手?”
县令眼底一片乌青,显然是一夜未眠。
秦风看着县令,平淡开口:“这些地主家的打手,在大街上欺凌他人,勒索银两,
还打算强抢他人的妻女,若不是我及时出手,怕是又要出一桩命案,他们难道不该死吗?”
闻言,县令顿时一愣,随即开口说:
"这些人确实太不像话,可是,也罪不至死啊!"
秦风从怀里掏出几沓厚厚的案宗,拍在县令面前:
“昨天本官亲眼见到的事情,再加上这些,桩桩件件,可曾冤了他们?还能算罪不至死吗?”
县令翻了翻那些案宗,一看,顿时脸色惨白,
“典簿大人,这些案宗,怎会在你手上?”
秦风冷哼一声,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见秦风动了真格,县令非常无奈。
他心知此事没有那么简单,那地主把谁得罪了不好,偏偏把这位典簿大人得罪了。
虽然官位不大,权利也不多,可人家不要面子的吗?
好歹也是朝廷派来调查的命官,自己都得罪不起。
万一秦风把这里的情况如实禀告给朝廷,只怕自己要被摘了乌纱帽。
也怪自己,没有提前打招呼,让地主暂时收敛一点,
这下好了,两边都不是好惹的,自己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