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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执,你尝尝看,这家的炸鱼我吃过,好好吃的。”阿偕说。

契执看了看她,咬了一小口,说:“是挺好吃的。”

“那你多吃一点儿。”阿偕说。

契执又吃了一点儿,递给阿偕说:“你也吃一点儿吧。”

阿偕咬了一大口,说:“真的很好吃。”

过了一天,温无暇神秘兮兮地凑近阿偕,说:“今天在茶馆里有一台好戏,不看可后悔半辈子。”

“这么好?”阿偕说,“那我叫契执一起去。”

“额,好吧……”温无暇说。

阿偕就把契执推了出来,还在他腿上盖上了一块挡风的帘布。

阿偕第一次看戏,换了平时,早就兴奋得不行了。

但是她总是一会儿看看契执、一会儿看看契执,没怎么看戏。

契执就一直盯着戏台,没什么表情。

温无暇也觉得什么意趣了。

隔天阿偕请温无暇借一抬轿子给她。

“你又要带契执出去?”温无暇说。

“对啊。”阿偕说。

温无暇望了望她,说:“好吧……”

阿偕请轿夫把契执抬到了山顶,两个人坐在亭子里,阿偕说:“这里风景好好,我一直想跟你一起来呢。”

契执望着山下铺满的绿荫,说:“确实很好。”

渐渐地天黑了。

契执说:“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