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倒的温无暇直接就朝阿偕压了过去。
突然脖子后面的领子被人生生地拽住了。
契执一把把他甩到墙上,凑近他的脸,皮笑肉不笑地说:“走路不长眼啊?”
温无暇委屈委屈委屈:“人家又不是故意的。”
契执狠狠推了他一把走去把阿偕扶了起来。
还好盘子里的烙饼没有掉出来。
阿偕拍了拍胸脯,说:“好险。”
开饭了。
温无暇就一个劲儿地给阿偕夹菜:“多吃点、多吃点。”
“够了够了。”阿偕一脸震惊。
端着满满一碗的咸菜,哭笑不得。
契执用勺子舀了一大勺咸菜,把温无暇的头一下子掰过来夹在胳膊下面,把那一大勺咸菜塞进了温无暇嘴里,说:“吃吧你!”
温无暇突然觉得整个嘴里咸得不要不要的,往外狂吐。
好不容易吐完了,又抱着茶壶直着脖子灌水。
这什么呀!
这是要咸死鸟的吗?
温无暇终于缓过来半口气,擦了一把嘴角的水,指着桌上的咸菜说:“你们怎么吃这么难吃的东西?”
契中天、契梧、阿偕都呵呵笑。
契执夹起一小块咸菜,放在嘴里嚼,说:“这个得一点一点吃,懂了吗臭鸟?”
“这么难吃的东西,就你们吃得下去。”温无暇不屑地说。
好吧,不跟一只鸟计较。
“你今天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契执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