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偕想了想,拍着顾起的肩膀说:“挺有道理的呀!”
然后就问顾起:“那到底什么比较难呢?”
“让我想想。”顾起说着就那眼睛瞟契执,然后把阿偕拉到一边悄悄说:“你要是跟契执在一个房间里过夜,第二天还能不踹他、也不打他,那应该可以修到大愿珠哦。”
“啊?”阿偕一听,心就“砰砰砰”地跳,“这个恐“怕、有点难……”
“你想要修愿珠嘛,这点难度应该要克服的。”顾起理所当然地说。
阿偕瞄了契执好几眼,还是摇摇头:“这个不行、不行……”
契执就看他们俩在一旁嘀嘀咕咕地,还时不时瞟自己,就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这两人铁定没啥好事……
这一路,阿偕就时不时偷瞄契执。
契执问她:“怎么了老是看我?”
“啊?我有吗?”阿偕连忙又摆手又摇头,“我没有看你、没有看你……”
吃饭的时候,阿偕也是隔一会儿就瞟契执一眼。
契执实在看不下去了,就说:“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阿偕尬笑:“没、没什么……”
走在路上,契执悄悄问顾起:“你到底跟她说了什么?她这一天都奇奇怪怪地。”
“我?我只是跟她讨论了一下修行的方法,没说什么呀。”顾起一脸正经。
契执瞪着他:“讨论了什么方法?”
“这个嘛,”顾起笑着望着契执,“秘密……”
“不说拉倒,反正没好事。”契执说。
到了晚上,契执和顾起已经准备睡了,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契执正在铺床,就对顾起说:“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