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阿偕在书房里铺好画纸,拿起笔来一笔一笔认真地开始描画。
契执在门外咳了两声,问:“阿偕,你在画什么呢?”
阿偕停了笔抬起头来笑着说:“我画仙女姐姐呀。”
画仙女姐姐,那我应该可以看。
契执就迈步进了书房,说:“我也看看你仙女姐姐长什么样,让你这么羡慕、又这么惦记。”
阿偕就拿起桌上已经画好的两张递给他,说:“你看看,这张是仙女姐姐的眼睛、这张是仙女姐姐的鼻子。”
眼睛?
鼻子?
契执接过来一看:好嘛,又恢复了她的魔幻画风!
“额,”契执说,“怎么不像美人图那样画你仙女姐姐呢?”
“我怕我画不好,反而把仙女姐姐画得不好看了。”阿偕说,“这样画的话,我只要看到就能想起仙女姐姐的美啦。”
契执:还真是无法反驳地有道理——好吧,你开心就好。
当天晚上,阿偕再次做了那个梦:自己也变得像仙女姐姐一样美、一样仙,在云端上飞来飞去。
梦里她听到有人一直在唤她的名字,一个熟悉的声音……
她猛地睁开了眼。
屋里只有一片漆黑的静寂。
这是自己的房间啊,契执怎么可能会在这里?
她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第二天,阿偕跟几只雪精灵鸟到城外,指导他们变化。
忽然心里冒出一个想法:人间都有学堂,我们妖族也可以有学堂啊,就专门教那些想要变身成人的妖们,让他们也变得漂漂亮亮地,多好!
想到这一层,阿偕立刻兴奋得跳了起来!
随即用手把自己笑开的嘴给拢了回来:修仙呢,不能兴奋、不能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