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澄比前两年瘦了一些,又因为脸小,五官看起来愈发精致,加上穿衣打扮有了显著提高,外貌气质放在普通人中也是出挑的。
她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把玩着衣服的袖子,心不在焉。虽然在内心翻了无数个白眼,等到空气安静到接近停滞时,祈澄看雨势不减才接过话茬:“师兄最近过得好吗?”
“挺好的,你呢?”
“我?就那样。”
把耳后的发丝拢了拢,她不自觉地想起大学时期荆然和她室友的爱恨情仇,无非就是凤凰男变心成渣男的恶俗情节,室友那时为他哭得昏天黑地的,现在想来会是多么的不值得。
想必当初的荆然也会以为自己攀上的是高枝,便转眼甩掉对自己一心一意的单纯女孩。他当时的白富美女友仗着自家势力,单方面把祈澄和荆然共同着手的文物修复项目成果全部归为荆然名下,由此祈澄退出文物修复项目,与荆然那批人不相往来。
不管荆然知不知道自己退出的真相,她也不会记性差到忘记利益当前的可憎面目,准备找个借口结束这段尬聊:“时间不早了,我约了车就先走一步。”
“我的车就停在旁边,直接送你回家吧。”荆然掏出车钥匙有意晃了晃,是最新款卡宴。
“不用了,我约的车一会儿就到。”
被冷冰冰的拒绝,荆然还是坚持着他所谓的交情:“师妹一个女孩子多不安全。我还是等你上车了再走吧。”
明显她的谎言被荆然被窥破,干耗着也不是办法。荆然进一步刺激道:“况且杨教授过几天就是八十五大寿的日子了,我和以前的老同学准备组织给杨老祝寿,师妹可是杨老的得意门生,到时候不会不来参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