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的精神力已经几近枯竭,就像是没日没夜漫步于茫茫沙漠中旅人,饥渴难耐,恨不得找一汪清泉埋头扎下去,汲取甘甜的清水。

纪希的腰被她勒得很紧,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几乎没有缝隙。

他稍稍垂首,鼻尖蹭着她的脸颊,一点点引着她抬起头,一碰上弗修的唇,就立即将自己体内的

精神力全数奉上。

弗修舒服了点,仍然用力圈住他,另一只手摸上他扣得严严实实地衣领,指尖一挑,白色扣子从上往下瞬间解开。

冰凉的手覆在温热细腻的肌肤上,弗修从喉间深处挤出一声舒适地叹息。

夜色沉沉,外面的雷声越来越响。

弗修仿佛有使不完的劲儿,将怀里人啃咬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全是她的气息后才善罢甘休。

而纪希一直顺从接受弗修所有炙热的侵丨犯,没有说一句话。

即便是被压在床上,脖颈发红,随意被碰一下都忍不住发颤,被欺负到眼泪都流出来,也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翌日。

下了一夜的雨,此刻的天气晴朗不少,阳光跳跃在弗修的脸上,睫毛一颤,缓缓睁开眼睛。冰蓝色的眼眸转了转,浑身舒坦。

她从床上下来,脚尖落地的时候,纪希捧着衣物进门。

弗修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走到镜子面前,让纪希帮她穿衣服。

透过镜子,她瞧见纪希嘴角破了皮,皱着眉头问:“你嘴上的伤是哪儿来的?”

纪希为她扣腰带的手一顿,随后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昨天晚上上楼的时候摔了一下,没什么大事,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