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样我把肯尼迪当做什么了?替代品?一个疗伤药?”弗修紧紧扣着轮椅扶手, 深吸一口气, “母亲,我不急于这一时。才只是一年而已,我还可以等很久。”
“等……?”芙卡娜一边嘴角勾了勾, 呵笑一声,“你的时间是很多,即便你精神力出了问题,你也可以活很久,但是纪希呢?”
弗修一怔,抬眼看向芙卡娜。
“他也是我看着长大的, 我也会心疼他呀。他已经明确的告诉我他没有喜欢的人了。女儿,你们相处了四十多年了,要喜欢早就喜欢上了,你和他没有可能啊,你难道还不懂吗?”
芙卡娜看到弗修的表情一点点落寞下来,反省了一下自己是不是说话说重了些。
她放缓了语气,又说:“所以说,我的宝贝女儿啊,你就当给自己一次机会,也算是给纪希一次机会,好不好?”
弗修缓慢地垂下头,银灰色的头发从肩上滑落,被微风拂过。
她的声音像是从心脏肺腑之间挤出来的一样,沙哑低沉,如同妥协,回答道:“好。我试试。”
芙卡娜看着自己的女儿又推着轮椅回去,背影暗淡伤神,眉头忍不住皱起来。
怎么她的孩子,情路都这么坎坷呢。
弗修听从芙卡娜夫人的建议,准备和肯尼迪多多交往一下。
为了尊重肯尼迪这个无辜绞入她曲折晦涩感情漩涡的人,弗修每一次和他约会聊天的
时候都不会让纪希在一旁。
全心全意地把注意力放在肯尼迪身上,也算是对得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