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罚什么?”
江离道:“偷人武艺剑法。”
想起擂台上石破天惊的那一招,戚朝夕不以为意地笑了:“那倒没什么,你看一遍就能学会,是你的本事。但擂台上你也见了,这些日子我恐怕得占你些便宜,要你叫声师父,不介意吧?”
“不会,还要多谢前……”江离对上他的目光,改了口,“多谢师父解围。”
戚朝夕随手拈了颗小酥糖,然后将整碟糖挨着药碗也放下,道:“来,为师有个疑惑,需要你解一解。”
“你既然负伤也要迎战魏柯,自然是想赢的。怎么魏敏再问你时,倒不见你迟疑就肯放弃了?”
“你误会了。崔砚离场时,我就明白自己无缘取胜了。”江离道,“即便胜过魏柯,但他之后还有几人挑战,而我撑不了太久。”
“那你还……”戚朝夕忽然反应过来,不禁失笑,“你就是想揍他一顿?”
江离抿唇不做声了。
戚朝夕点点头,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好法子。其实不仅仅是为了揍魏柯,更重要的在于,崔砚刚用卑劣手段伤了他,他就直指魏柯上场,有心人稍加思索,就能明白其中暗含的深意。
“行,那你歇着吧。”戚朝夕往门外去,没走两步忽然停下,又转了回来,“对了。”
江离抬眼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