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彻底静了下来,茫然纳闷地望着她的所作所为。
“夫人,你出来做什么?”秦征以枪撑地,心力交瘁地催劝她,“快些回房去,此处多有混乱,当心伤了你!”
阮凝毫不理睬他的话,朝众人露出了个冷淡笑容,道:“诸位吵的什么这般热闹,不妨也让我来听听?”
“秦夫人!”抱着女童的妇人挤到了她面前,张口诉苦,“秦夫人可要体谅我们!秦大侠无论如何都不肯交出那恶鬼,可算是害苦了我们啊!您瞧,我这孩子自从那夜撞鬼受了惊,已经发了高热两天了!”
阮凝瞧向她怀里,伸手去探女童的额头,果然摸到一把滚烫,不禁叹道:“可怜。”
“可不是嘛,您给我们评评理……”
“可怜有你这样的娘亲。”阮凝收回了手。
妇人登时变了脸色:“你这是什么话?!”
“这孩子高热两日,已经烧得神智不醒了,你不送去医馆,反而抱来这嘈杂乱地,让她颠簸不宁,将她的痛苦当作要挟筹码,究竟是何居心?”阮凝反问道,“你若真是心痛,不忍孩子受苦,为何不去医治,反而让她在此折腾,不得安歇?”
“你凭什么说我不是真心痛,这是我亲生的女儿,我当然最心疼!”妇人大声反驳。
“你送孩子去过医馆吗,问过大夫究竟是风寒还是撞邪了吗?”
“这还用问?我亲耳听到街上挖坟的鬼声,这种事,我还能骗你不成?”
阮凝盯着她的眼睛:“你只管答我一句,去过医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