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征缓缓将游龙枪从他面前收回,沉声警告:“嘴巴放干净点!”
男人既怒且惧,往地上啐了一口,才不情不愿地开口:“秦夫人想说我们是收了钱来闹事,那死了的人呢,难不成也是拿了钱自杀的?尤其是先前那个会武功的男人,你难道要说他是半夜自己把自己剥了皮铺在路上的?”
“我正想提这事。”阮凝面向众人,“人人都说城里有个会武功的人被恶鬼给害死了,清晨被发现剥了皮铺在路上,可究竟有谁亲眼所见了?”
人群一阵吵闹骚动,个个都左顾右盼着等谁站出来作证。
阮凝不紧不慢地追问:“还有,那个会武功的人多大年纪,相貌如何,身高几许,衣着怎样,用的是哪路兵器,哪日哪夜又是死在哪条街上,可有确定吗?”
“这事当然是被官府给压下去了,你说的细节怎么可能会让我们知道!”有人不服争辩。
阮凝道:“清晨时分,又在街上,难不成你们这么多人就没一个亲眼看见?”
“那亲眼看到的人或许在家里,刚好就是不在我们当中啊!”男人大声反对。
阮凝又笑了声:“怎么偏就这么巧?”
男人依然嘴硬:“就是这么巧又怎么了,难道我们都没看到就能证明什么都没发生了?”
“对,这分明就是恐吓人心的谣言,被有心之人散布得满城风雨。”阮凝冷冷道,“倘若真有其人,死法还如此可怖,你们早就安坐不住了,还能等到金雀楼的昙娘死了后才闹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