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没打算对你——做些‘不轨’的事呢?” 祁棋不甘地说,颇挑衅地抬起下巴看她。
“就算你有,你也会克制自己。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就是自我克制,不被欲望牵着走。我混社会这么多年,看得出哪些人真的是人,哪些人是披着人皮的动物。”
“谢谢你对我的积极评价。” 祁棋拿起自己的玻璃杯碰了碰她的,算是碰个杯。
“祁先生,虽然我说人要学会克制,但过度克制同样也不好。”利俐脸上露出意有所指的神色。
“叫我祁棋就好。我有过度克制吗?”
“算是我个人的一个猜测吧。祁棋,你是不是最近和女朋友分手了?”利俐顺手抓起自己的发脚把玩。“这是很私人的事,如果你觉得我逾越了,你可以不理我。”
祁棋无奈地说:“你怎么知道?唐容和你说的吗?”
“唐容是我朋友的朋友,我和他不熟。”利俐无所谓地耸耸肩,“我自己看出来的。刚刚在酒吧,你的同事是在求婚吧?你说你待不下去,又一个人出来喝酒,甚至约没见过几次面的我一起喝东西,你苦恼什么不是很明显吗?”
祁棋眼睛转向另一边,不去看她。“你没猜错。”
“那我就意思意思说一句‘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利俐柔声说,“当然,我不了解你们的情况,没有权利对你的心情指手画脚。”她表现出一种合宜的好奇,既有知情的意愿,也有对得不到回答的淡然。
“我的情况应该算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外’吧。”既然如此,祁棋反而更想和她说了。利俐不在意他,所以无论他对她说什么,都不会对两人产生影响。但是有美人愿意和自己聊天,大多数男人都不会拒绝。“我反悔不想结婚,我女朋友就和我分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