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俐不慌不忙地说:“我都想试试。”
而后是沉默,两个人都将注意力放在喝饮料上面。祁棋喝光苏打水,然后用咖啡店配好的小铁勺捞出一颗红红的小果子,放进嘴里嚼了嚼,“好奇怪的味道,不酸不甜,硬硬的。”
“什么来的?”利俐探过身子来,好奇地问。
“不知道,可能就是图个好看吧,不是让人吃的。”祁棋又捞出两颗果子递到利俐嘴前。
利俐的视线停留到祁棋脸上。两人靠得太近,连对方的呼吸都听得清清楚楚。古龙水和香水的味道纠缠在一起,分不清从何而来。而在祁棋的角度,只要眼睛往下一瞄,他就可以看到出于礼貌他不该看的东西。当然诚如利俐所言,他非常克制自己。他的教养和所受的教育绝不允许他越轨一步,哪怕眼前的人让他目眩神迷。
“你果然克制,真想知道你疯狂起来是怎样的。”利俐又靠近了点,单手托腮饶有兴趣地说道。
“克制是因为我知道疯狂的代价。如果不需要付出代价,谁不愿意放纵自我?”祁棋吞了口口水。
“还是有些做了不需要付出代价的事情的。”
所以他们来到附近的一处民宿。民宿主打民国风格,灯光昏幽,朦胧界限。
关上房门,祁棋试图搞清楚他们现在在做什么,但他来不及。
第二天他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疲惫但满足的感觉太容易让人发困。电话是父亲打来的,叫他晚上回家吃饭。祁棋挂了电话,然后看到了昨晚球哥和布逐凡的连环夺命微信。他心虚地和他们说自己昨晚感冒,吃了感冒药熬不住睡着了。
他转过身去,切好对上利俐直愣愣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