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所以我现在就给你指出来了。”费显安慰道。
“可是他忘不了前女友。虽然他前女友已经结婚了……”利俐单手捂面,心脏一抽一抽的。
“如果你想好了想跟他发展,那你就和他摊牌,搞清楚他是不是真的心里还有前女友。是的话,那你得三思。”费显说,“这些年我在娱乐圈见了太多心术不正三观扭曲的人,算得上阅人不少。目前看来,我觉得祁棋身上很难得有一股正气,坦荡从容。我对他印象很好,希望他没让我失望。”
“他是对我很好,可我没感觉出他在追求我。”
“你怎么定义追求呢?天天道晚安、隔三岔五送你手袋和衣服吗?小俐,你不该有这种认知错误。”
费显语气平淡无起伏。尽管如此,利俐还是觉得仿佛有人掐住了她的喉咙,不给她呼吸,窒息感越来越重。
没听到利俐说话,费显叹了口气:“和祁棋好好谈谈吧。陪伴才能证明感情。”
挂了费显的电话,利俐的脑子更加混乱了。一半的脑子分给祁棋,另一半分给费显和姐姐。祁棋有可能挂念前女友的同时喜欢她吗?费显还在怨她当年鼓励姐姐选择了汪倜而不是他吗?她清楚记得祁棋看到前女友结婚时,把她的腰箍得有多紧,低头一看还能看到青筋。
接着她又回忆起当初年少无知的她因为汪倜给她买了好多礼物,还说很多好听的话恭维她,便和姐姐说汪倜是个好人,比不善言辞的费显更好相处。紧接着便是姐姐满身青紫的尸体……
每一个问题都把利俐压迫得如同被人按进水里那般难受。
她迷迷糊糊地从二楼下到一楼,出了信华城的西门,心神恍惚,没留意到脚底下还有一节很低的台阶。
疼,直达神经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