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被大哥嘲笑了。
他暗地里各种准备,为了给她一个难忘的成人礼忙的脚不沾地,谁能想到盛夏竟然跑去喝酒了,像黑社|会要债一样找上门,又像头小狮子一样抱着他啃,偏僻的小破屋,旁边还有围观群众,即不浪漫也不唯美,也就算了。她还不好好啃,一动嘴就把他嘴皮磕破,满嘴的血腥味,气的年少的他跳脚。
后来好不容易说服盛夏把“围观群众”撵出去,他勾着她细细的指尖,准备教教她什么叫接吻,妈的,一个电话打进,盛夏接了电话就跑了,他当时还傻呼呼的,以为她还会回来,等了她一夜,人家直接跑国外去了。
这一去就是五年,惨不惨?就问惨不惨?
他心里一直憋着火呢,等找着坏他事的王八蛋,非剥他一层皮不可。
那些少年轻狂,都是五年前的事了,他也不说了,但他的心一直没变。
男人松开了少女的衣领,大手盖在她的小脑袋上,一边揉了揉,一边叹气:“我都这么惨了,你还生什么气。”
少女:“……???”
惨?
什么惨?
而且,还说不生气,当年她意图强x那事,顾南城没生气?
骗人的吧,不生气对她喊打喊杀……等一下,好像她做的梦也不是那么准确。
在梦里是顾南城斩断了她的手指,现实中却是顾南城强行扭转了力道,救了她,他自己却拉伤了胳膊……
想到这里,一阵愧疚涌上心头,哪里还好意思和他赌气。
扶着他坐在床上,少女双腿曲起,侧坐在地上,昂着细白的小下巴看着他吊在胸前的右手:“顾南城,你手痛不痛,要不要我帮你换药?”
“不用。”男人一口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