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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逸也不怎么放心,开口问着:“殷舒,你要去哪里?”

“我和秦意谈谈,哥,你们先去滑雪场。”

殷舒比秦意矮,拖拽的动作让两人都有些不便,但秦意非但没有挣脱,甚至还配合地弯着腰方便殷舒动作。

走到一个没什么人的角落,殷舒松开了手。

他看着秦意,眼底还有些怒意:“我警告你,不要在其他人面前说一些不该说的话,我不想让他们知道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无关紧要?”秦意低声重复一遍殷舒的话,“怎么会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呢?”

殷舒咬牙:“不要把他们牵扯进来,他们都是无辜的。”

“陈钦然呢?陈钦然也是无辜的?”秦意反问,“他对你的好都是有所企图的,和我一样,不是吗?”

“但是他没有伤害我,不是吗?”殷舒学着他的语调,和秦意对视着,“他有背着我和其他女人吃饭吗?有让我流产吗?”

“至少他没有隐瞒,主动找我坦白了,至少他没有任由自己的朋友对我冷眼相待,不是吗?”

殷舒一声声的质问问得秦意心里生疼,一时间觉得心肝脾肺肾都不断抽抽着痛。

过了几秒,秦意才开口,他的嗓子沙哑,如同灌满干燥的黄沙,说话时喉咙干涩到疼:“我……我……”

他支支吾吾。

殷舒却先一步开口:“够了,秦意。”

“我从不奢望你能说出什么好话来,所以你也不必煞费苦心地组织语言来应付我。”他偏过头,“我只希望你明白一件事情——谁都可以对我的事情指指点点,这是他们的自由,唯独你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