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沙自然不肯罢休,它扭动着身体,在路过单亦秋身边时,还委委屈屈地撒起娇来:“呜汪!”
单亦秋蹲下身子,把豆沙从藏獒的嘴里解救了下来,顺手薅了一把狗头,语气中带着笑意:“怎么啦?”
豆沙冲着厨房的方向又汪了一声。
霍言泽没听见单亦秋的声音,他以为是豆沙靠自己成功反抗了藏獒,就头也不回地来了一句:“巧克力,把豆沙再带远一点。”
他非常心累,以后谁再说金毛是比较乖的狗,他就要把那个人拽过来好好看看这只豆沙。
单亦秋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抱着豆沙走进厨房,说:“刚才不还是黑米凉糕吗?”
猛然听见一道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声音,霍言泽的脊背一下僵住,手上的动作也跟着停滞下来。
而单亦秋这时也闻到了一股奇怪的气味,她皱起眉毛,目光环绕了厨房一圈,最后锁定在了被霍言泽身体挡住的水槽上。
“你在做什么?”单亦秋问,她放下在通过叫声抗议靠近霍言泽的豆沙,独自走到霍言泽身边,“我怎么闻到了什么东西糊掉的味……”
“道”字还没说出口,单亦秋就因为眼前的景象闭上了嘴,霍言泽则心虚地侧开了脸。
——一大团黑乎乎的、不可名状的东西正躺在水槽中,并顽固地向外散发着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味道,单亦秋沉默地凝视着水槽,有种自己其实还在做梦的错觉。
“刚才豆沙和珍珠突然进来打扰我,我一时失误,才会……”在单亦秋说话之前,霍言泽立即把自己做菜翻车的事情甩锅给两只无辜的狗子,像极了一个打碎花瓶还骗家长罪魁祸首是猫的小孩。
单亦秋的注意力成功被霍言泽对藏獒的新称呼转移,她吐槽道:“你到底给它取了多少个名字啊?”还刚好都是黑色系的甜点,这个霸总真是有够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