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效安闻言嚯了一声,没再多问背着手走了。
许多年没发过烧的封启一下烧到了三十九度半,浑身肌肉酸痛,太阳穴疼地要裂开了。
他忍着强烈的不适,努力回想那个模糊的背影。
忽而,封启记起来之前在床上捡到的那根长发,他连忙起身匆匆上楼。
封效安看着陀螺一样下楼又上楼的孙子,哪还有沉稳持重的样子,不由啧啧两声,“爱情这杯酒,谁喝了都风风火火啊。”
封启回忆起那一头海藻般的长发,发尾微卷,他翻开抽屉打开表盒,一根细细的发丝躺在里面。
他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捻出来,仔细地分辨了一下。
果然,这根头发的尾端也微微蜷曲!
封启半是窃喜,半是懊恼,怎么就没看到正脸呢。
想象了一会儿,他陡然又陷入了刚醒来时的慌乱,他梦到甜宝说,她要走了,以后还会再见面的。
到底是梦境还是真的?
现在石头没了,毫无疑问是被甜宝拿走了,那她还会回来吗?
“会的吧。”封启望着手里的长发,甜宝那么黏他呢。
妖界。
金色的阳光灿烂明媚却好像离地面很遥远,温度浅浅地洒下来。这里云层稀薄,但小到路边一颗普通的小草也沐浴在丰沛的灵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