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我不确定了。
你早就知道君秘书也来了魇州吧?可你为什么要害她?”
文西棠愠怒:“雁栖,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是在怀疑你哥吗?”
“还用我怀疑吗?时间怎么会那么巧,你给馨馨买的动画片场次正好和君秘书的一样,而且播放厅还靠的那么近!
不就是为了故意让我们碰面,从而利用馨馨威胁她吗?”
文西棠面色无波:“你想象力很丰富!”
见他还不承认,文雁栖语气有些急:“我看见了,今天那个头目的手腕上有一个黑色的图腾纹身。
而那个图腾,和前两天,在二哥你书房里出来的那个人身上的一模一样!”
“雁栖,这能证明什么?有这种纹身的人多的是!”
文西棠愤怒的压低声音,眸光有些心虚的略过床上的文馨,良久,情绪压下:“不早了,早点休息!”
看着被关上的房门,文雁栖眼底划过一抹失望。
……
文西棠捂着心口脸色发白,守在房门外的凌晨赶紧上前,扶着他回了对面的房间。
凌晨给他倒了杯温水:“西少,您没事吧?”
文西棠从案几上拿过一瓶药,倒出了两粒。
凌晨担心道:“西少,您晚上已经吃过了。”
这药依赖性和副作用都极强,医生说过不能过量服用!
文西棠不以为意,就着水吞下。
在药物的作用下,他的情绪渐渐稳定了下来,他看向凌晨:“吞吞吐吐的什么事?”
凌晨抿抿唇,汇报道:“刚传来消息,寂州长已经康复出院。”
“砰!”
文西棠将手中的水杯摔了出去,声冷至极:“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我们从影院回来后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