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羽般的长睫颤动着掩着满眼的惊惶,从颊边到耳根都浮着胭脂的红,又像拿手指晕染开了浓淡适宜的色彩,在因恐惧而苍白的底色上晕出了满满的色欲。
俞虞带着莫禾的左手回到桌上,让他压着试卷。
“专心写题,不要说话。”俞虞说。他是个负责的监督者,一旦发现了怀里的人在偷懒,就会立刻严词督促。
莫禾感觉到钢笔离开了边缘,微微放心,抿唇低头继续往下写。
突然他的手腕一抖,在试卷上画出一道长长黑色的痕迹,线条弯曲走向奇异,止于末端留下一个浓重的墨点。压住试卷的左手也瑟缩起来。
他不管不顾地夹紧了腿却夹住了一只手,那只手轻轻一动就与腿侧敏感的皮肤接触,挑起更强烈的痒意,莫禾夹得更紧,妄图制住手的动作。
他捏紧了笔尖,呼吸不稳地垂下头,脸上的红更加蔓延。
可那支被控制着的钢笔还在挪动。
它对被布料包裹着的地方十分好奇,虽然不能钻进去近距离亲密接触,但不妨碍它在外头细细描摹。
它小心翼翼触碰前端,布料对面的东西似乎在产生某种细微变化,它轻轻戳弄着,向后探索,找到了一个奇怪的,可以戳进去的小孔。
于是试探着在入口处浅浅戳刺,连同棉质布料,一起钻入了一部分。
布料被拉扯得发皱,沾上了湿意。
还可以进去吧,可以整根进入温暖的隧道。
钢笔还想继续深入,控制着它的手却遇到了阻滞。
是莫禾拽住了俞虞放在他腿间的手,脊背拱起,弯腰埋下了头。
俞虞只要略微侧头,就可以看到他难以忍受而泛着水光的眼,潮红的诱人的面色,以及紧抿的发着颤的红唇。
形状姣好的唇瓣,红润而软糯,含起来像,像牛奶味的果冻。
俞虞为自己联想起来的事情顿了顿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