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江唐也坐了起来。

光裸的腿搭在深色的座椅上显得更加白皙，在昏暗的背景里成为面积最大的亮色，江唐伸手，握住了膝弯。

“你会害怕吗？你不会，”他说，一个施力，莫禾就被拉得躺下，后背紧贴坐垫，头顶对着车门，视线所及是昏暗的车顶，和看不清神色的他的哥哥。

“你说我聪明？我看，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得更加聪明了。”

顿时角色对换，莫禾成了被压制的人，他有些紧张，可是江唐没有下一步动作，坐的位置也离他有一段距离。

片刻后江唐开口：“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原来是在聊天阶段。

莫禾稳了稳心神，他习惯枕着枕头，仰躺时如果头部没有垫高就会有一种奇妙的失重感，现在就是这样，加上空气不流通，这个姿势就变得很不舒服。

但莫禾没有说，微收下巴看着阴影中的哥哥，顺着江唐的话头问：“我以前是什么样的？”

江唐闭上了眼，抬手按了按鼻梁，像是有些疲惫，或许只是在回忆。

“傻乎乎的，明明是故意闯祸，却不知道留个应急方案，没人帮忙就不知道怎么处理。”

“那现在呢？”

“现在？”江唐睁开了眼，看向莫禾，说“你学坏了。”

莫禾还没来得及品味“学坏了”是什么意思，就被脱去了内裤，身下一阵凉意。

可在不通风的车内，这一阵凉意又像是错觉，是他的心理作用。

莫禾压住裙摆，迫于狭窄的空间而一直弯着的腿此时再也无法忍耐，踢了过去，却又被江唐抓住了小腿，向旁边拉开，搭在前座的靠背上。

“好玩吗？欲擒故纵的游戏。”江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