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说莫禾学坏了,那他自己又好在哪里。
因为自己没能早点识破,就完全把责任推给他吗,如果不是自己也心思不纯,又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局面。
既然事情已经变成这样了,气莫禾还不如气他自己,只怪他意志力如此不坚定。
“别管。”江唐说,他没有开窗,也不去解莫禾手腕上的结,只是带着人换了个姿势。他坐了起来,让莫禾坐在他身上,靠着他的肩膀,把手轻轻放在莫禾的头顶,又问了一遍,“疼吗?”
沉默片刻,肩膀处传来沉闷的回答:“疼。”
“不继续嘴硬了?”江唐替莫禾揉着头顶,敲窗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下了,车外的人似乎是走了,车内只余寂静。
莫禾尽力忽视体内被撑开的怪异的感觉,对江唐迟来的关怀报以沉默。
他疼的哪里只有头顶。
屁股疼,背后疼,甚至胸口也疼。
虽然他不明白胸口为什么疼,明明没有撞到。
不过不知道该不该说他是天赋异禀,一开始进入时确实粗暴了些,干涩的甬道让莫禾极度疼痛,只是没一会就自动分泌出润滑的体液,进出开始变得顺畅。先前莫禾的哭声从一开始是因为疼,到后来,其实大多还是因为过于刺激。
而眼下这个姿势虽然没有刚才那么暴露,却还是让莫禾感到羞耻。
他双腿弯折坐在江唐腰腹处,体内的物体进得极深,隐隐跳动,整根静静地撑开他的身体,既不运动,也不退出,偏偏要是别人看见,大概只以为他是坐在哥哥的腿上。
随着呼吸,软肉自发地裹上去,将敏感处往上送,硌着硬物,逃不开的煎熬,偏他只能咬着牙忍受。
江唐又问:“为什么那么做,给自己下药就没考虑到会有意外吗。”
不知道为什么就认定了是他做的,莫禾不想再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