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姜顾沅留下的情报里,记录着大部分人的弱点,不利用白浪费。
男人定定地看着他,眸底情绪沉沉,低下头,抵在他肩窝里,哑着嗓。
“我算是知道……你有多胆大包天。”
宿栖笑,“这不是都跟你学的?”
话音未落,就被对方不轻不重地咬了口,隔着一层衣料,宿栖下意识嘶了声,推他,“喂别过分啊。”
男人猝不及防被他推开,竟然没出声,只是凝视着他,表情不明。
见状,宿栖又有点心虚,“那什么,我去给你弄醒酒汤?”
他伸手,准备开门,谁知刚一动作,就被对方眼疾手快地捉住手腕,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地攥住他的腕骨,把人拉扯到自己的面前,伸手抱住。
“不准走。”
宿栖只得乖乖任他抱着,谁知对方胳膊收紧,力道实在是太大,很快勒得他有点喘不过气。
“要不、你去躺会?”
对方含糊地嗯了声,根本不松手,不放他走。
不消片刻,宿栖脑袋下枕着柔软的被子,闭了闭眼,复又睁开,男人灼热的吐息打在他侧颈,烫得惊人,带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
他有点不自在,侧过脸,姜戈抬手,把他的脸掰正。
“我要是没办法保护你,怎么办?”他嗓音难得有点闷。
宿栖对上他的眼,有些意外,这不像是姜戈的风格啊。
“那就丧偶呗。”
姜戈眉头一压,“仗着我不打你?”
宿栖面上一惊,“你要家暴?”
姜戈低哼,“是你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