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靳臣一片混沌的脑子空白了一瞬，下意识的转过头过来看到穿着白色西装温润如玉的男生朝着自己走了过来。此刻他的心里已经没有了最初的欣喜，只是看了一眼立即回过头要和穆来解释。

然而，眼前已经没有了清瘦少年的影子。

“穆来。”陆靳臣茫然的四处巡视，像是一只失去了主人的大型犬科动物。“穆来？”

陆靳臣没有等到穆来的回应，耳边响起了属于杜天白的轻柔嗓音，里面带着满满的温柔和关怀在询问他：“小臣，你怎么了？”

陆靳臣摇了摇头，没有去看杜天白，傻乎乎的低下头看着自己空无一物的掌心，瞳孔里夹杂着茫然与无措：

或许连他都说不出为什么看到穆来眸色冷下来会那么着急，他明明就知道穆来只是贪慕虚荣，明明就知道穆来是喜欢他的长相和钱财，他明明就知道自己喜欢的是杜天白。

他为了杜天白做什么都是合情合理的，是的，他们明明彼此都清楚这一点。

可是，为什么心里会那么难受。

平心而论，穆来真是觉得没有什么可介意的。毕竟有的东西他愿意放弃，可别人也不一定能守住。

只是计划被改变还是让人有点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