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来抿着唇低低的道。“对不起,我真的做不到,杜天白是无辜的。”
-“孩子,所有的事情都该以利益为重。杜天白不能给我带来利益他就是一颗没有用的棋子。没有价值的东西放弃就是及时止损。你认为呢?”
嗯,我认为你说的对。不过很可惜的是你目前对我而言,也是没有利用价值的棋子。
然而戏还是要做足的。
“杜老,您怎么可以说自己的骨肉是棋子!!”穆来不可置信的拔高音量,又顾忌着压低。“每个人都有自己存在的意义,请您不要——”
穆来眼睛微微的转动,一面忽悠杜老一面幽幽的想着烟色为什么还不行动老子都要装不下去了时,一只宽厚温柔的手覆盖住穆来,掌心内的茧子摩挲在手背上感觉有些不舒服。
“元帅——”
“我来接。”
烟色回了趟卧室换下了庄严肃穆的军装,穿上一件剪裁合体绣着暗纹的黑色衬衣。烟色本身长得白净高大,黑色衬衣穿上身上显得严谨而禁欲。
如果说身穿军装的烟色首先让人感到肃穆威严,那么穿着家居服的烟色更加凸显了俊逸的外形。看起来好似他只是一个外表严肃刻板了一些的帅气男人。
穆来眨了眨眼睛,不敢拒绝元帅大人的要求将通讯器递过去,元帅淡淡的瞥了眼诚惶诚恐的某人,接过。“是我。”
-“元、元帅?”
用利益和他绕圈子的杜老在听到烟色的声音后结结巴巴起来,烟色视线落在一跳一跳发着红光的扩音键上,转眸瞥了眼紧张不安的艳丽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