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父等医生都走了后突然想起来什么,压低声音问她,“夭夭啊,你跟爸爸妈妈说实话,那几道雷……我们虽然不懂这些,但你要是干这行有危险的话,咱们就不干了好不好?你爸爸能养的起你,再不济还有你哥哥和弟弟呢。”
“爸,我能有什么危险啊,”简夭夭扫了眼戚梵,见后者对自己表示出嘴巴上锁的手势后才道,“这可能就是天气异常,估计过段时间,气象学家分析报告都弄出来了。”
戚父还想再问却被戚母打断,“行了行了,孩子刚醒过来,有什么问题不能以后问啊?”
“夭夭啊,小霍从帝都赶过来,不吃不喝的守了你一天一夜,你们两个都好好休息,妈妈去给你们做点饭哈。”
戚母推着戚父往外走,还招呼着戚梵和戚昼,“你们两个干什么呢?老大你不是还要去上班,顺路把你弟弟送回学校去,他可不能逃课了。”
戚昼:“嗯。”
戚梵:“哦。”
戚母在关门的时候还特意冲简夭夭比了个k:宝贝闺女妈妈给你们清场了呀。
简夭夭好笑的摇头,抬头去看霍舟珩,“我妈这性子也太……唔。”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拉进一个坚硬的怀抱,两张唇瓣被男人狠狠吻住,像是压抑了许久的野兽,凶狠的恨不得将她也吞下去。
霍舟珩呼吸急促,比第一次亲吻时还要失态,他用双臂箍住她的腰,如同要把她嵌进自己身体里。
他动作激烈,甚至可以称得上粗暴,像是要把自己这一天一夜的担心后怕全都发泄出来,甚至还咬了她唇角一口。
简夭夭被弄的忍不住用手臂抵他胸膛,被拉起来的上半身吃痛的向后缩。
“别,霍舟珩……”
霍舟珩现在这个时候哪里还听得进去?
他心里又气又心疼,气她又做危险的事,心疼她在床上躺了一整天,可这种复杂的情绪被压抑的太久,爆发出来的瞬间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住。
天知道,当她闭着眼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的时候,他有多慌多急,甚至他觉得如果,如果……他就能毁灭所有!
霍舟珩把自己怀里的人儿压进了柔软的被褥中,贴着她的唇微微起身,漆黑的眸沉沉的看着她。
简夭夭呼吸急促,头脑发蒙,看了好一会儿才发觉霍舟珩眼底的猩红,看似狂躁,实则脆弱,像头被突然被丢下幼崽。
两人正做着亲密的事,简夭夭能感到他狂乱的心跳,同样的,不是因为欲,而是因为害怕。
他在害怕什么,不言而喻。
她讷讷的张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简夭夭又被男人吻了上来。
这次他动作轻柔,像是安抚般,指腹擦过她的手心,缓缓与她的十指交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