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混乱全都被一支望远镜收入了眼底,坐在副驾驶上的男人意犹未尽的把它收回来,“呵呵,让他们狗咬狗去吧,咱们走。”
司机闻言点点头,想将车窗升起却被老板拦住了,“别急,我还没看够呢。”
“就这样开过去……”
带着红宝石扳指的右手弹了弹手上的雪茄,男人吸了一口,好半天才吐出一口来,满脸享受。
“是,老板。”
车子缓缓朝霍舟珩他们那边靠近。
医院里的殡仪车大多都在晚上出行,所以刚开始戚昼并没发现异常,直到他口袋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翻滚,平整的口袋一会凸起一会又瘪下的,吸引了离他比较近的霍舟珩跟傅童的注意力。
这凸起的形状,傅童想,该不会是个拇指姑娘吧?
倒是霍舟珩有了某种猜测,果不其然,从戚昼口袋里飞速钻出来了一个愤怒的纸脑袋。
至于为什么纸脑袋能看出来愤怒呢?
大概是小纸脸都皱了起来,双手抱臂,脚也不烦躁的点着地面,一副老子超级不耐烦的表情。
在小纸从戚昼口袋里钻出来,浮在空中的人性化的表现愤怒的这系列动作中,傅童表情都是……迷茫的。
不过这也不怪警花姐姐,面对这种非自然非科学的事物第一次见就能接受良好的普通人,简大师表示——她敬ta是条汉子!
戚昼其实也挺惊讶,因为他不知道这小东西是什么时候钻到他口袋里去的。
不过下一秒他就没时间好奇了,因为一副老子很不爽的小纸突然“鼻子”在四周耸动了几下,三两下就定住了某个方向,脚尖开始模拟斗牛蓄势发力的动作——刨地。
整张纸都杀气腾腾的。
妈的,这狗东西太臭了,硬生生把它熏醒可还行?
干他!
霍舟珩顺着它的方向看过去,发现是医院里的殡仪车。
他目光闪过一丝敏锐,突然弯腰捡起白大褂往小纸面前一凑,“闻!”
戚昼傅童:???
小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