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怜雪道:“我自己出钱,把屋顶修了便是,只是我这不认识泥瓦匠,还得大姐帮着联系。”
孙九娘非常爽快:“没问题,我给你找个老手,一两日就能修好,加了这一间,房租的话……”
她低头算了算,在抬头时就道:“两间一共给你算一百文一日,一个月三贯,如何?”
因着两家关系好,孙九娘直接给了最低价,再说,光凭那度牒的消息,孙九娘都已经赚得盆满钵满,她可是相当知足。
沈怜雪这点房租,至于她不过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
孙九娘大方,沈怜雪便也爽快:“好,多谢大姐,就这么定了。”
两人捧起桃子酒,碰了碰杯:“说定了。”
次日上午,王氏夫妇依旧没有出摊,关于他们的流言已经传满巷子,说什么的都有。
沈怜雪大抵听了,左不过说那贼人就是被那闹事汉子请来,上门吓唬人,因着最终没出大事,王氏夫妇也同意拿钱免告,似乎已经平息。
不过,这煎饼摊两人可再不敢开了。
沈怜雪心里对王氏夫妻没什么更多的感触,她曾经愤怒过,但时隔多日,留下的只有淡漠。
只要她能坚持自己的味道,坚持自己的原则,她就不愁没有食客上门。
这一日,加上新做出来的脆饼,沈怜雪的煎饼重新卖到两百五十张。
下午,一个中年汉子推着独轮车上门,他个子不高,人黑瘦黑瘦的,看着沈怜雪直接道:“九妹叫我来的,你家要修房顶?”
沈怜雪倒是不怕他,点头道:“是,还要通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