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追在他身后说:“你饭还没吃吧?要不我给你下碗面条?”
老板头也不回:“都行。”
他抬脚把通往后院的门轻轻一踹,阿虎抢先跃出去,老板似乎嘟哝了句什么,很轻,凌瑶没听清楚,人和猫很快都消失了。
凌瑶问花姐,“老板是不是生气了?看见我在这里缠着你讲话。”
花姐笑,“不会不会!他就这样脾气,对谁都爱答不理的,你习惯就好了——今天肯定抓到不少鱼,阿虎鼻子灵,嗅得出来。”
“是江里抓的?”
“不是,去山上抓的。山上有条小河沟,一般人找不到。”
花姐拎了水桶去厨房,对凌瑶说:“我要忙起了,不好陪你讲话了,晚上你再来,今天还是炸土豆饼。”
凌瑶说:“我还要一份水煮毛豆。”
花姐笑得一脸狡黠。
又一次,凌瑶陪花姐在餐厅后院刷鞋,老板的橡胶鞋,抓鱼时穿的,沾了好多泥。水龙头有一米多高,从水泥地上直接钻出来,底下砌了个白陶水池,花姐就凑在水池里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