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松想照顾她,陈泉也把她当妹妹一样照顾。
后来他们都走了。
安先生送完毛毯也就顺势在哪里坐下了,准备再过一会,天再黑一点,就让她们进屋。
“安先生,您扶我过去,我想坐秋千行吗?”郁意笑着。
“行”安先生起身扶着东西她往秋千那边走。
待她坐好,原本坐在茶亭那里的人,走过去,在她身后推她。
秋千的幅度不高,刚刚好。
郁意似乎是想到什么“我想起来我们好多年前训练的时候,那时候我们几个人真是太皮了,不好好训练,每天就想着旁门左道逃避训练,有一次我把爷爷惹恼了,爷爷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他都那么大年纪了,还非要在那操场上盯着我跑完那20圈,我没办法呀,在他眼皮底下,我只能硬着头皮跑,后来天下雨了,爷爷也不让我停,非要我接着跑,你们就来了,安先生给爷爷撑伞,他们陪着我跑。”
安先生轻轻叹口气,摇摇头,没说话。
“我怎么感觉,这些事情就好像发生在昨天,我眼前看到的都还历历在目,我们在a市生活的几年,我时常在想,如果我们那些年也想那些人一样,生活在普通的a市多好?也许结果就不会是现在这样的。”
郁意语速不快,慢悠悠的。
“我们几个人在操场上跑着,闹着”
他们当初训练是专门的,老爷子和安先生训练他们,几个人都在,包括梁简也在,都是从爷爷和安先生手里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