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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惭愧,幼时便家破人亡独自流浪,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若是弟子能有一分机遇,师尊可愿以父的身份,亲一亲弟子的额头?”

苏明不知道自个是怎么把这段话给说出来的,说完他自个都觉得牙酸,还觉得自个可能真的离天堂不远了。

但是风吹尘只是看着苏明,目光略微复杂,良久才吐出一个字,“好。”

苏明觉得就风吹尘这素养,估计得喜马拉雅山那么高了,换了他,听到这句话第一反应就是要钱,或者是,要加钱。

苏明也不迟疑,直接蒙头就快步走出去,直接就朝着天池跳下去,池水寒冷,冷彻入骨,跳下去的瞬间,似乎全身都冷得快要结冰。

而风吹尘只是又将目光移到不远处的石惊寒身上。

以他们目前的修为,早已经看透一切,哪怕这缥缈峰上的白雾遮挡视线,却对他们来说没有任何影响。

当初是石惊寒的毅力让风吹尘动容了,这才收下的,但数年过去,风吹尘虽未如何教导过石惊寒,但也一直记挂着一二。

“你拜入我门下百年,可有所获?”风吹尘透过茫茫白雾问道。

石惊寒握住自己的利剑,单膝跪下,无比的恭敬,“弟子愚笨,百年来,只在剑道上有所造诣。”

当年石惊寒成名之时,便已是天下第一剑的名声,再有造诣,又能如何。

“以你修为,不该如此。”风吹尘对石惊寒这名弟子,其实也有一些期望。

当年石惊寒一心拜师,是从石家境内的十里画廊一步一叩来到临渊派,因为临渊派的掌门允许,又跪拜到了缥缈峰山下,当时风吹尘早已不问外界之事,也不愿收徒招惹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