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川到最后终究会像她一般,爱而不得。可那到头来又算是谁的错呢,没有一个人无辜,也没有一个人有罪,我们终究是抵不过自己的心。
等陆清禾回来的时候,段林希已经在走廊等她了。两个人回去的时候一路无言,陆清禾没有问,段林希不肯说。
陆清禾回到家连饭都没吃,倒头就大睡一觉。困,说不出来原因的困倦。
一觉醒来陆清禾拿抬头看向墙上的钟表,尽然已经七点多了,十二月份的七点已经天已经黑了。陆清河此刻已经来不及了,八点半江丧就要放学了,她现在必须去接江丧了。
今晚月亮仍在,但天很黑。
陆清禾最终还是在江丧放学之前赶到了培训班,寒冷的风吹在她单薄的身上让人看着有几分心疼。
好不容易等到了培训班放学,江丧终于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姐姐,我在这里。”江丧笑着朝陆清禾挥手,然后大步朝陆清禾跑过去。
陆清禾看到了江丧后才把心放到肚子里,看来接孩子放学也是个眼力活,要不然稍微一走神可就看不到孩子。
十二号公交车还需要半个小时才能够来,陆清禾牵着江丧准备去去打出租车,两个人一大一小有说有笑走在地下库里,殊不知危险正在一步步逼近。
眼看马上就要出地下车库了,这时候突然出现了两个中年男子,其中一个男子抱起了江丧就准备往外跑。陆清禾立刻追了上去,可是另外一个男子却在在此刻从背后抱住陆清禾把她按在地上,陆清禾的挎肩包被仍在男子车上,而此刻男子准备把她给绑起来带走。
陆清禾两只手被男子扣住住摁在地上,情急之下她想起来父亲之前教她的散打,于是陆清禾就用腿用两条腿以全身的力量夹住对方的颈部使劲的往上使出最大力的一侧压下去。
中年男子疼的大叫一声没有办法只好暂时先放开她,陆清禾趁机站起来立刻就从地下车库跑了出去。现在江丧还在另外一个男子手中,她此刻无论如何都要追上去。
陆清禾大概追了五分钟终于看到江丧躺在一趟车面前,但是他被人用黑色胶带封住口,双手双脚被绑住。
江丧看到陆清禾大步跑过来的时候,不停的挣扎着,因为那个坏人拿着木棍此刻就躲在车后,只要陆清禾一过来他就会冲出来,而江丧不过是他引诱陆清禾来的诱饵。
陆清禾来到江丧身边蹲下来帮江丧松绑,然而此刻男子突然从背后用木棍往陆清禾头上一棍打下去,一瞬间血从头上顺着脸落在江丧手上,显得格外刺眼。
江丧看着陆清禾疼的抱着头闭上眼睛身体忍不住的颤抖,这个场景江丧一辈子都不会忘,这也就是为什么江丧一定要去军校,一定要参军的原因,他有要保护的人,他再也不想做被保护的那一方。
男子看到陆清禾痛苦的蹲在地上时,慢慢靠近她准备将她也捆绑起来。可是还没等男子触碰到陆清禾的手,陆清禾就已经把他的右手给掰断了,骨头断裂的声音在黑夜里格外刺耳,江丧看到陆清禾双目猩红眼中只有杀意,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单方面狂虐中年男子。
最初是右手,紧接着是左手,再是两个胳膊,最后又是双腿,没有一次拖泥带水陆清禾每次都下的死手根本没有半点怜悯。
男子的惨叫声充斥在这个漆黑的小巷里,陆清禾最后一把拽住男子的头发狠狠的向地上砸下去,男子便晕厥过去了。
陆清禾跌跌撞撞的站起身来朝江丧走过去,她此刻不是陆清禾而是隐藏在她身体里的另外一个人格——陆风。
陆风蹲下来慢慢为江丧松绑,江丧急切的询问她说:“清禾姐姐,你头上受伤了现在疼不疼?”
“姐姐,你身上还有没有其他地方受伤……”
随后江丧就看到陆清禾闭上眼睛晕倒在地上,她尚且呼吸还算平稳,可是任凭江丧怎么叫都唤不醒。
另一种温柔
南山市的冬夜很冷,冷的让人绝望。
陆清见状立刻起身脱离厂库,她听到江丧的哭声越来越弱,说能江丧离她越来越远,现在只有想办法追上去。
当陆清禾追了大概五百米的时候,突然看到江丧被人双手双脚捆绑放在一个黑色轿车后车轮的地方。
江丧不停的挣扎着,可是他的嘴早已经被用透明脚步封起来了,他没有办法说话。
可是正当陆清禾为江丧松绑的时候,陆清禾却突然感受到脑后一阵碎骨的疼痛袭来,不过是躲在车后的中年男子,而此刻陆清禾的血从头上滴下来,落在江丧手上,开成一朵朵彼岸花,刺目而扎心。
男子见陆清禾痛苦的闭上眼睛,准备上前试探,可是此刻陆清禾却突然出手触不及防得把男子左手掰断,紧接着是四肢,最后陆清禾抓起男人的头发狠狠的砸在地上。
槿川到最后终究会像她一般,爱而不得。可那到头来又算是谁的错呢,没有一个人无辜,也没有一个人有罪,我们终究是抵不过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