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啊……叫啊……怎么不叫……老子他妈的就要顾辰听到他女人疼的生不如死的惨叫……”
陆清禾疼的忍不住泪流,泪水爬满了她的双颊,她双眼猩红的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男人,鲜血从她嘴角溢出来,可她的嘴角还挂着一丝笑意。
她脸上满是张扬,不屑,倔强。
“咳咳……你有种就杀了我……”
陆清禾麻木的看着对面疼到昏厥的宋南野再次被陈清海用银针插入胸口再次疼醒,周而复始,一次次晕厥后紧接着又用更残忍的方式让他醒来。
她的右手四根手指被插入银针,左手食指和中指也早已经疼的没有了知觉。
直到陈清海拿出来一支注射器将白色的不明液体注入陆清禾左手臂血管内,陆清禾沉重的眼皮才撑不住,最终闭上双眼晕厥过去。
这世间没有感同身受,父亲身为禁毒警察殉职时,当时他身负重伤该有多疼。
父亲,清禾想你,很想很想你……
直到一个小时三十六分钟后,监听器对面的声音戛然而止。
这期间每一分每一秒顾辰觉得都如同身处炼狱一般煎熬,不见鲜血淋漓,却疼的胸口喘不过气。
他亲手纵容坏人折断他的小天使的翅膀。
当一个天赋异禀的天才画家再也拿不起画笔时,远比直接杀了她要残忍千百倍。
他没有做好保护她的守护星。
这一天他永远失职。
大战激发
日本东京二十三点零五分。
陈清海命令二十名壮丁来到轮船上随时待命,殊不知这样做却是引火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