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陆清禾没有解释,更没有回头。
她每一步都是咫尺天涯就这样越走越远像是本就与大陆连在一起的岛屿慢慢分离中间的海水填满了空隙,就算是神仙也回天乏术再也无法拼凑在一起。
那一刻顾辰心底油然而生一种强烈的恐惧,说不上来这种感觉,有些疼。
陆清禾回到西楼一言不发的收拾行李,她的衣物本就不多所以十分钟的功夫后,她已经拖着行李从西楼离开了。
她来时安静,走时亦然。
夜幕降临的很快,今晚不会有明月了,再也不需要有圆月了,她也不想抬头看月亮了。
住在西楼好心的阿婆可怜她,在她离开时愿意将自己竹屋免费租借给她。
陆清禾在月色下一个人走了一个小时才来到阿婆说的竹屋,因为竹屋着落在竹林深处所以四周环境很是清幽,正合心意。
她简单的收拾了房间,把行李放进屋才算安置妥当,今晚先在这里暂住一晚,等明天她再搬到许听一给她的公寓里住。
陆清禾每走一步脖子上项链就发出清脆的声响,如今这项链就如同是紧扣在颈上的枷锁勒的她难以呼吸,可她却舍不得丢了他给的护身符。
七月份的竹林深处很清凉,陆清禾离开竹屋漫无目的的闲逛,在竹屋不远处发现了一条小溪。
她脱下帆布鞋放在石头上,一个人呆坐在小溪旁,白皙的小脚侵在冰冷的溪水里,夜晚的溪水冷的刺骨,双手双脚冰冷到极致才能让她冷静下来。
她很久没有碰烟了,刚才收拾行李的时候却突然看到了自己从南山市带来的origal (be)(深蓝带)十毫克原味,才随手带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