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阿婆见顾辰一直在敲门这才反应过来陆老师那天晚上就搬走了,于是好意提醒他说:“阿行啊,陆老师已经不住在这里了。”
顾辰听到后有些震惊,于是急切的问阿婆:“那她一个人搬去了哪里?”
阿婆想到了那晚陆清禾离开时特地恳求着对她说不要告诉任何人她居住的地方时,只回应顾辰一句:“昨天晚上她回来后匆匆的收拾完行李就离开了,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她离开了西楼,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她在躲他,如果是以前她这样做对于顾辰开而言就是求之不得谢天谢地,可是顾辰得知这一切后内心深处突然生出一种恐惧,像带刺藤蔓把他一整颗心都包裹起来,一点一点收紧,疼的厉害。
她会不会从此再也不来学校了。
她会不会已经离开荣县回南山市了,她可能再也不会再也不会出现在他面前,他们两个真的就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他好像真的重伤到她了,他好像真的特别害怕失去她。
大病一场
高三的日子越往后走越觉得艰难,一天一小考、三天一大考、七天一周练、一月一联考已然成为常态,陆清禾今天从八点监考到十二点才从下班感觉浑身难受。
今天虽然穿着帆布鞋,可仍感觉小腹站的酸疼,还好下午没有课她可以坐车去医院看病。
坐在出租车上的陆清禾会想起上午监考语文考试的时候,她与顾辰被安排在一组。
两个人一个人在讲台,一个人在最后一排,全程无任何语言交流甚至陆清禾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