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爹嗓门一大,大半个餐厅的顾客都望了过来,虽然没人说话,但那些眼神比什么都好使。那爹登时面上无光,火冒三丈,指着小孩手腕上的印子说:“谁给你们的权利碰我儿子?”
服务员:“真对不起先生,我们可不可以去那边说……”
那爹:“叫你们经理来!”
服务员去叫经理了。
也不知道他们跟经理说了什么,这人一来,马上赔着笑脸对男人深鞠躬。
男人:“你们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经理:“好的好的,我会为您申请一个免单,您看可以吗?”
男人一指女大生:“她呢?”
女大生脸色惨白,试图据理力争:“我一开始就跟小朋友说不能碰……”
“你还敢狡辩!”男人似乎是当惯了甲方的,也可能是反过来,乙方当太久了,对着女大生颐指气使,“敢碰我儿子,我不告你就不错了!”
他转头问经理:“你们辞不辞退她?辞不辞退?”
林佳霁:“打扰一下。”
如果杀气真能从眼神里冒出来,此时这座餐厅已经被林佳霁夷为平地。
旧恨春江流不尽,新恨云山千叠。林佳霁恶向胆边生,也顾不上斐格什么反应了,径直走到经理面前,冷冰冰地说:“我恰好目睹了全过程,不希望这位小姐承担不该承担的责任。”
男人:“你谁啊?”
“我目前在xx律师事务所任职。”林佳霁张口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