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柔就这个时候不爱出去,谢逸还在清风揽月小住着,偶尔回去陪谢夫人一顿饭,然后回来接着练剑。
“错了,重来。”怀柔喝了口茶,叫停面前练剑的谢逸。
谢逸叹了口气,停下,几息之后再重新开始。
“行了歇歇吧,吃饭。”云起尘从刚刚端饭的时候就发现了,谢逸这几天三魂七魄都不在身上,整天心事重重的,能练好才怪。
怀柔转头看了一眼云起尘,拿起搭在身上的毯子,起身去吃饭。
“云叔……”谢逸看了一眼云起尘,闷声道:“师尊是不是生气了?”
云起尘摸了摸孩子的头,道:“没有,他就是饿了,来吃饭。”
云起尘示意他去洗手。
怀柔在屋里坐着,等着云起尘上桌。
“逸儿呢?”怀柔看只云起尘进来了,问道。
云起尘拉开椅子坐下,道:“洗手去了。”
怀柔看了云起尘一眼,道:“你说他这几天是怎么了?神色恹恹的,剑也是练得勤,但是就是不在点上。”
“能不勤吗?”云起尘轻笑一声,道:“前天晚上我起来,还从栏杆上看他在楼下院子里练剑。”
“我看他是犯了相思病了。”云起尘转头看着从外面洗了手站起来的人,对怀柔道。
“逸儿,来坐下,尝尝这道鱼”云起尘给他夹了块鸡肉。
谢逸就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