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柔依旧是一身白衣,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穿白色,从不会染上尘土,终日皆是阳春白雪一般。
“那就不要再新炒了,我们两个怎么也吃不完,还要吃剩的。”怀柔慵懒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吃,“煮个米饭就是了。”
云起尘拿着菜走到怀柔面前,“你看看这菜,你能不能吃得下?”
怀柔看见碗里红的绿的辣椒,辣椒下面仅有的一些肉。顿时有些愣住。他时候吃不了什么辣,更爱吃甜多一些。
云起尘看他有些纠结的样子,不禁好笑的说:“不要考虑,说吧中午你想吃什么,我来做。”
怀柔不禁想到刚来的时候,从来没有在渝州住过的怀柔,不知道渝州的菜有多辣,更不知道那些红红的辣椒,和云起尘为了照顾他的口味和食欲所用的。辣椒相去甚远。
于是怀柔不管不顾的吃了一大口,云起尘死活没有劝住,于是冷了许多凉茶给他去火,即便是这样怀柔还是依旧上火了好几天。
看着这一盘子名副其实的辣椒炒肉,顿时有些心虚。
“……那你看有什么菜,随便给我做一个就是了了。”
怀柔一个人出去溜达,给云上掐了一把草。
“哎这不是怀柔先生嘛?”
身后有一个女人的声音,怀柔不用看就知道这是谁。
陈大嫂子是这里远近闻名的媒婆,她说媒很是实在,真就是只占一个说,什么男子想成婚,她也是一定说的着的。
这三年成了五六对,而村里有名的好看的姑娘也让她找了个顶好的夫家,就在渝州城,怀柔和云起尘还被请去吃饭。
不过她说成了不好说人家的亲事,就越来越有成就感,和想挑战的意思了。云起尘和怀柔都以为会在这里住不久,于是就没有对外表露云起尘和他的关系。但是两个人一住就是三年,现在再想说反而别扭。
于是陈大嫂子看怀柔和云起尘适龄,于是就总是想给他们说一门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