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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两人都紧张起来,林景焕直接抬脚踹开了门,随后便看见公孙永言捂着肚子蹲在那呕吐,而宴崇则是面无表情的坐在一旁。

“这……”温瑾瑜看着两人,觉得这个情况和他想象的差距有点大,“是怎么了?”

此时公孙永言扭过头来,脸上还有不正常的红晕,除此之外,脸侧还有个十分显眼的巴掌印。

宴崇语气平淡的说道:“他被人下了药,我已经帮他催吐了,吐出来就好了。”

公孙永言被打了一拳后就清醒了一些,随后不知宴崇对他做了什么,他就开始呕吐起来。看见温瑾瑜他们进来,满脸痛苦的看向两人。

看着痛苦的公孙永言,温瑾瑜这下明白了。

偷鸡不成蚀把米,大概就是这样的。

本来公孙永言以为宴崇生着病,他以喝酒作为借口,能兽性大发的压倒对方。

可是终究还是他把宴崇想的太简单了。

温瑾瑜急忙带着公孙永言离开,回到对方的房间后,公孙永言又吐了许久,直到肚子里只剩下酸水了,才消停下来。

公孙永言被这么一折腾,觉得自己半条命都没了,接过温瑾瑜递过来的白开水漱了漱口,对温瑾瑜说道:“瑾瑜,我觉得我好像对宴崇动心了?”

温瑾瑜一愣,“他打你一顿,你就动心了?你是个抖吧?”

“抖哀木是什么?”公孙永言不解。

温瑾瑜解释道:“就是喜欢被虐待,越是被人虐待,越是喜欢虐待他的人?”

公孙永言道:“这是脑子有病吧!”

温瑾瑜点头,“我也这么觉得。”

随后,公孙永言又想起刚才温瑾瑜就是在形容他,“我才不是,你不要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