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永言现在只觉得尴尬,进来后便背对着宴崇。
宴崇犹豫了一下,对公孙永言道:“孤西天气寒冷,不比曜星温暖,是不能把舌头伸出来乱舔东西。”
闻言,公孙永言想死的心都有了,想要和宴崇解释是温瑾瑜坑了他,可是舌头动不了。
宴崇看着公孙永言那有些委屈的背影,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心软了,对公孙永言道:“你转过来,我帮你弄开。”
公孙永言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红着脸转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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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瑾瑜从马车出来后,并未去找热水,而是去找林景焕了。
“林景焕,我刚才把永言得罪了,过一会他如果要打我,你可要保护好我。”
林景焕将手中的草递到马嘴边,一边喂马一边问道:“你做了什么?怎么就得罪他了?”
温瑾瑜示意林景焕弯腰,然后踮起脚尖在对方耳边低声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林景焕显然也有些吃惊。
他惊讶于公孙永言的蠢,也惊讶于温瑾瑜想出这么损的办法,他有些无语的看着温瑾瑜,“真的胡闹。”
温瑾瑜也有些心虚,“我就是想试试,让他们多点交集。”
林景焕摇头,然后对温瑾瑜说道:“在走两天,我们就要到夜幽境内了。到了夜幽,我们也就安全了。”
温瑾瑜听到这个消息,想着多日的逃亡生涯要结束了,顿时松了口气,随后又想到他们到了夜幽,宴崇也就要和他们分开了。
温瑾瑜道:“我们到了夜幽,宴崇是不是就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