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肉棒抵在穴口,蓄势待发。
陆衍看了看奥兰多紧张中带着期待的表情,没再矫情,直接捅进去了。
“啊!”奥兰多痛呼一声。
还是有些勉强了,小穴突然被这么大,这么硬的东西闯入,那一圈褶皱都被撑开了。陆衍能从奥兰多紧皱的眉头,和绷直的嘴角看出来,他此刻正勉力忍耐着身上的人给予他的疼痛。但是那些表情没有起到作用,陆衍并没有就此止住征伐的脚步,他已经决定好要因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惩罚奥兰多。
因为疼痛,奥兰多的后穴收缩的很紧。肉棒要用力才能破开试图阻止的穴肉,缓慢而坚定地插入奥兰多的后穴。陆衍直起上身,看着被他钉在地上的奥兰多大口喘气,试图适应突然胀满的痛苦。
看起来作用甚微。因为奥兰多正用目光恳求陆衍。
陆衍抽出来一点,进去了更多。
他被我征服了。陆衍想。这个男人,强壮的,拥有奇异的能力的,一个念头就能将我杀死的,担任守护者的男人,被一根肉做成的,没有骨头的,男人身上最脆弱的柱子征服了。只因为那是我的。
他俯下身,亲吻奥兰多的眼睛。奥兰多在他靠近的时候闭上眼睛,眼部周围是干涩的。在遇到疼痛的时候,他连泪水都流不出来。别人看不到他的眼泪,就理所当然地认为他不会疼。
怎么可能不会疼呢?明明大家都长着神经。
“你啊”陆衍叹了一口气,忍着下身想要冲刺的欲望,等待奥兰多适应过来。
那么疼,也不知道求饶的?陆衍想这么说,但是他知道奥兰多估计不会喜欢听这样的话。
体贴与温柔也没必要一定说出口。虽然说出口后,奥兰多会因此感念,但是陆衍不想用感动束缚住他。比起完全坦诚,一切尽在不言中的默契更让人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