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衍将自己拔出来，喘着气盯着奥兰多。

奥兰多出了很多汗，银发黏在脸上，他一头雾水地看向陆衍，像是在问：怎么了？

我想看看精液能不能从你嘴里跑出来。陆衍想，但是他可说不出口。奥兰多便不说话了，眯起眼睛吸收体内的精液，然后舔了舔嘴唇。

这小孩太可爱啦奥兰多想，他这才算是接受了自己的蛇形吧？

奥兰多也不敢说，他以前确实一直有些不安，总觉得陆衍像是意识不到他是蛇一样，这才想要试探一下陆衍。他也不知道陆衍看出来自己的试探没有，总之，陆衍什么也没说。

可能这正是一个很好的回答。

27奥兰多是谁

线索到这里就断了，揭开的秘密已经足够吻合今天所得到的一切线索，但陆衍总觉得有些不甘，像是费劲千辛万苦得到了金苹果，可是只有一颗，让人免不了失望，想要贪求更多。但自己确实得到了金苹果，又有些安慰。

陆衍躺在草席上，把这几天的经历又捋了一遍，终于让他发现出一点端倪。

“哎，”他翻过身拍拍奥兰多，“你第一次，蛇，那天，说‘他们’吧？这个‘他们’，是，九柱神，吗？”

奥兰多没出声，黄澄澄的眼珠直直盯着陆衍，一动不动的。

“睡了？”陆衍嘀咕道。

奥兰多总是这样，睁着眼睛睡觉，安安静静的和平时没有两样。陆衍也没有武林高手那样通过气息判断人的状态的能力，从外表上看不出来奥兰多的状态，那就是真的看不出来了。

就在陆衍即将翻身回去的时候，奥兰多突然开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