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片:……干什么啊你?
它什么也听不懂,但还是认识奥兰多的本体的。那条蛇在地宫作威作福不知道几千年,地宫里所有动物都把奥兰多的身影刻在dna里了,它闭着眼睛都能用身体画出来对方的形状。
要不是它不敢,它现在就要画出一个来,然后狠狠地踩踏!蹂躏!
“叽叽!”
你在炫耀什么啊?那条蛇有什么好的啊?你给我清醒一点!
陶片用头去撞陆衍,希望把他撞醒。疾风般的速度配合上鬼魅般的鸟叫声,终于换回了陆衍轻飘飘的一眼,他偏头看了看冲过来的鸟,侧身躲开了。
他将石雕轻巧的放在陶片的罐子里,让它和从前收藏的许多石雕一起躺在罐子底部。
“他去哪了呀?周围怎么这么热”陆衍自言自语道,烦躁地扯扯领口。
烈日当头,岩浆似的阳光自天花板上的空洞倒灌进地宫,炙烤着这片大地。陆衍寻了一个阴凉的角落猫着,抬头看了看外面。
他没有直视太阳,现在连天空都刺得人睁不开眼睛。
外面的沙丘,似乎比之前高了一些。
陆衍不太确定,他还在琢磨昨天晚上奥兰多的解释,对方的话让他有点不明白,而在他思索的过程中,还出现了新的问题。